不仅如此,她的目光在掠过身侧拿着虎头枕头和睡衣的容江后,脸上浮现紧张之色,不过那表情只是转瞬即逝,很快她就端起了面前的茶杯,轻抿了一口。
生苗种茶,因此也很注重茶道,苗后身为整个蛊族地位最尊崇的女人,喝茶的动作却如此的仓促,甚至有些粗鲁,这其中的问题,恐怕只有他和苗后最为清楚了。
由此看来,臧灵秀的嫌疑基本可以被排除了。
此时,换好衣服的臧月儿也下了楼,她的脸上透着一层健康的淡粉色,整个人不施粉黛,却令人着迷。
拉开凳子,她也坐了下来,臧海看到活蹦乱跳的女儿,脸上浮起一丝欣喜。他的贤婿,果真了不得!
“月儿,你感觉怎么样?”
“神清气爽的,不仅胸口不闷了,而且还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快。”臧月儿笑了笑,调皮的冲萧末悄悄比了个心。她是真心感谢萧末,要不是他,自己恐怕真的得一命呜呼了。
萧末也回她一个笑意,这种被媳妇待见的感觉真好,也不枉他花费了那么多臻阳之气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臧海一脸欣慰,端起酒杯就要和萧末喝上一杯,臧月儿想起昨晚萧末喝醉后自己的恶作剧,不由得红了红脸,替萧末挡下酒水。
一家人在热闹的气氛中吃起了晚饭,每个人脸上都浮现着为臧月儿死里逃生的开心神色,除了苗后。
她看上去心事重重,眼神更是时不时的往容江放在身侧的虎头枕头和睡衣上瞟。萧末将她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,却没有当面揭穿她。
因为现在,还不是时候。
吃过晚饭,臧月儿破天荒的叫萧末陪自己去散步,萧末谨记二爷爷让他疼爱媳妇的叮嘱,跟着臧月儿一同去大街上溜达,而这顿饭吃的如坐针毡的苗后也匆匆离席,换了一身衣服向着大巫师的住处走去。
富庶的小独栋前,苗后花艾深吸了一口气,左右看了看,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她时,这才带着怒意踏进了院子。
大巫师夭折此刻正在屋中炼蛊,花艾突然破门而入,那本来要成为蛊王的蛊虫忽然感受到极寒的气息,火红身躯一震,四脚朝天,躺在巴掌大的器皿里不动弹了。
夭折皱了皱眉,在看到门外立着的窈窕身影后,心中有怒气却不忍发泄出来,只是埋怨道:
“说了多少次,你体内的阴寒之气与我蛊虫相克,在我炼蛊的时候你不要进来打搅……”
“哼!你心里只有你的破蛊虫,一点都不关心我的死活!”花艾说着,竟然像个小女子一般拭泪哭泣起来。
夭折手忙脚乱,顾不上自己死去的蛊虫,赶紧一把将花艾拉进了自己的怀里,低声安慰道:
“你这是怎么了?我不就是一天没去看你吗?至于哭成这样?好了好了,明天一早上我就去苗王府给你请安,陪你下棋喝茶,顺便教你新的巫术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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